昨天,備受關注的澳大利亞計算機科學家Craig Steven Wright(CSW,又因一直聲稱自己是中本聰,且出生在澳大利亞,被人戲稱澳本聰)與其前商業夥伴David Kleiman之間的法律糾紛有了新的進展——這是一起涉及50多萬個BTC歸屬的大案,其判斷結果可能會在幣圈引發巨大的連鎖反應。
根據南佛羅里達州地方法院的文件,原告(David Kleiman的家人)在1月6日共收到428份文件。
在這些文件中,有一份被稱為“鬱金香信託III”,CSW將這份文件標記為“機密”。
根據法官的說法,鬱金香信託基金的原始文件留下的問題比其中提供的有用信息還要多。
寫到這裡,很多讀者對於所謂“鬱金香信託基金”之類感覺一頭霧水。
但很多人已經關注到,由CSW主導的BSV又來了一波奇怪的上漲——這個幣總是這麼妖,主流下跌的時候,它總是上演單人秀。
今天我們一起來看看CSW的故事,來看看這個幣圈的驚天大案——這可能是2020年上半年最為重要的事情之一了。
① 演員的修養
澳本聰的經歷非常豐富,1970年10月出生在澳大利亞,17歲從布里斯班的帕多瓦天主教學院畢業。
他起初讀的是工程學,但在大四時轉到了計算機專業。畢業後,做了三年的廚師,在那段時間,他稱自己自學和研究了核物理、核磁共振以及燃料科學。
實際上,他從事IT方面的工作確實很早,或許是高中其就已經開始兼職,但正式的生涯要從他加入Ozemail開始,他在該公司負責管理工程師。
之後他換了很多工作。
1997年11月,他創辦了一家名為DeMorgan的公司,專注於替代型貨幣,下一代銀行業務,之後他始終緊跟著時代脈搏不斷前進,最後開始對加密貨幣開始感興趣。
可以確定的是,他是一個既勤奮又聰明的人,自學能力超強——和李老師有點像。
但他身上很早就開始展露一些奇怪的“演員”天份。比如,他聲稱自己曾經是一位牧師;他也聲稱自己在委內瑞拉和哥倫比亞極具影響力;他也講述自己在與恐怖主義和邪惡勢力作鬥爭的行動中“中了兩槍”——但。主要來源是“他自己說”。
從很早時候起,如果有人試圖證明他說的是假話,不再是一個腦力活,而是一個體力活了。
②遙遠的過去
2013年,澳本聰與Kleiman(一位IT安全專家)參與了一個合作挖礦項目,最終該項目共獲得約110萬枚比特幣。
當時,他們兩人合作做了很多事情,比如共同發表多篇論文等——可以肯定,他們曾是比較親密的工作夥伴。
10年後,合作夥伴Kleiman在家中身故,報導稱他是因為感染MRSA肺炎去世,但最新的法院訴訟中,稱他是摩托車事故並發症導致的死亡。
據媒體報導,Kleiman死亡的場景令人毛骨聳然:被發現時,其身體已經腐爛,輪椅上遍布血跡,旁邊還有槍支,床墊上發現了一個彈孔——這是幣圈又一起再也沒機會大白天下的懸案之一。
之後,澳本聰聯繫了他的家人Ira Kleiman(Dave Kleiman的兄弟),要對其遺產問題進行處理。
當時的Ira並不知道後者積累的比特幣數量和其蘊含的價值。
在之後交流遺產問題上,澳本聰利用了這一點,對二人合作的項目文件進行了大量偽造,證明Kleiman已經將所有比特幣給了他。
③最大的訴案
2018年2月,原告Ira,指控澳本聰通過偽造文件的方式,意圖轉讓2013年12月31日前由澳本聰和Kleiman雙方共同開採獲得的比特幣(這些比特幣價值約100億美元)。
其中,應有一半是屬於其兄弟Kleiman的。
Ira認為,價值50億美元的比特幣(約50萬枚),應當是Kleiman的遺產。
在近二年的官司中,原告、被告各執一詞,經歷了大小十幾次聽證會,雙方律師各顯神通,也多次向法庭提供了很多證據和說法。
④矛盾的證據
原告多次要求澳本聰提供其目前和曾經所持有的全部加密貨幣的公鑰和公用地址,以便於追踪Kleiman和澳本聰合夥擁有的財產。
澳本聰則多次以無關、寬泛、負擔過重、苛刻、與案件需求不相稱為由提出反對。
法院判定原告有權獲悉澳本聰持有比特幣的情況。
澳本聰開始聲稱記憶這些公用地址是難以實現的,後來他提出這些地址他根本沒有保存,而是放在了一個“鬱金香信託”之中。
他說,信託中並不是存有比特幣私鑰,而是將其使用的算法、軟件以及正在開發的未公開版本比特幣存入了加密文件,然後將文件密鑰分割後交給了不同的人,其中大部分交給了Kleiman。
而且,按照他和Kleiman的約定,Kleiman應該將這些資料寫入一個信使程序,於2020年1月才會把密鑰交還回來。
澳本聰稱其並不知道這些信使的身份,甚至無法確定Kleiman最終是否真的把密鑰交給了信使,如果Kleiman沒有的話那麼這些比特幣就永久丟失了。
看起來很繞,其實他就是在說:比特幣都已經交給了死者,我讓死者寫了一個程序,這個程序會在今年一月份把所有的比特幣自動發回來——如果死者沒寫這個程序,這些比特幣就找不回來了,如果找不回來了,你們也就別找我要了!
⑤法官的憤怒
但這次澳本聰大意了。
經專家證人證實,澳本聰提交的信託文件遭到過篡改,原告提供證據顯示這些文件上的Kleiman簽名是在Kleiman死後才生成的。
迄今為止整個案件過程中原告方步步緊逼,而澳本聰則是閃爍其詞不斷推脫,甚至多次提供前後矛盾的證詞。
法官對於澳本聰的表現極為不滿,在判決書中寫道:“我完全駁回澳本聰關於鬱金香信託、其所聲稱的加密文件以及其所聲稱的無法鑑別其持有的比特幣的證詞……澳本聰的故事不僅無憑無據而且還違背常識和生活經驗”。
判決書認為,目前提交的證據不足以證實鬱金香信託以及所謂加密文件真實存在。
在經歷了數日的作證、多輪聽證、以及漫長的庭審答辯後,唯一能夠支持澳本聰提出的無法執行法院判令主張的只有澳本聰本人難以證實的證詞。
判決書中稱,難以置信有人會把自己控制的一百萬枚比特幣以一種自己無法再獲取的方式進行加密,並且不在乎把它們全部丟失。
或許,只有佔據這55萬個比特幣的渴望,才是澳本聰演下去的動力。
⑥可能的影響
為了等待可能永遠不會到來的信使,最終的判決將在今年3月作出——而澳本聰聲稱的信使到底會不會來,即將在本月底揭曉。
綜合各方面情況來看,澳本聰敗訴的可能性極大。
對於幣圈來講,一旦他敗訴,那麼,Kleiman的家人將獲得這55萬個比特幣,以目前的價值來看,這筆價值近50億美金的遺產必須繳納巨額遺產稅,大概是20億美金。
原告要支付這筆巨額遺產,目前看來,除了出售比特幣,別無他法。
如果真的發生,那麼,比特幣的市場將會面臨一場災難,要知道,即使是以幣安的深度,10000個比特幣也可以砸出一個大坑來。
有人可能會問,澳本聰如果敗訴,他有這麼多比特幣可以支付嗎?
我覺得這就要看看澳本聰是怎麼處理那可能是他佔有了的110萬個比特幣了,如果他沒有在高點換成BSV的話,應該拿出來不難。
但,想要澳本聰的錢,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或許,就在本月,他將再給我們一個從來沒有玩過的“船新劇本”。
最後,我有一個奇怪的猜想:有沒有可能死去Dave才是真正的中本聰?所以中本聰才再也沒有出現?所以澳本聰才這麼肆無忌憚聲稱自己是中本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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