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向區塊鏈蜂巢研習社|王超：從BanklessDAO談社區的治理、協作和共識

萬向區塊鏈蜂巢研習社第73期，邀請了Web3生態研究者及EmpowerLabs創始人以BanklessDAO為例談社區的治理、協作和共識。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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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現場速記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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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今天和大家一起聊一下BanklessDAO。過去一段時間我分享過很多次DAO，有的會講得嚴肅一點，包括組織、協作、激勵什麼的。有的以講段子為主，大家聽個樂呵。

今天真的第一次這麼具體地講某一個DAO。 BanklessDAO是我個人非常喜歡的DAO，也投入了很多時間、精力，甚至一定的情感在這樣的社區裡。

Bankless DAO本身源自於Bankless媒體。這個媒體的特點是特別會講故事，講的故事特別接地氣，圈子裡有些人不太能看得上Bankless，因為覺得它家的內容有時候深度不夠。但我還是挺喜歡它的，深度夠的內容有時候看不懂，能看得懂就不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Bankless在歐美社區聚集了大量不太那麼了解Crypto的人。

今年5月，Bankless宣布要發起BanklessDAO。雖然Bankless DAO和Banklesss媒體共享一個品牌，但它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的業務關聯，法律結構上也沒有任何關聯，人員上也可以說沒有太大的關聯，因為BanklessDAO主要是由社區貢獻者負責運營和維護的。

剛才講到，Bankless讀者群體是一幫不太懂加密的人，大部分沒有什麼錢，進來的時間也不是很長，沒有見過Crypto江湖里的各種投機、暴富、貪婪、爾虞我詐。他們憑藉著對Bankless理念的認同及一腔熱情就加了進來。

BanklessDAO在創立之初的時候很快形成了一套還算比較清晰合理的組織協作機制，把大量有熱情的貢獻者適配到機制體系裡。到現在它其實也才剛剛7個月，有了超過1000個貢獻者。已經開始有了“大公司病”，這個“病”不是貶義，任何組織發展都會遇到問題，有了問題解決就好。 1000個貢獻者絕對不是大家理解的Discord上的1000、10000個人，而是實際意義上的貢獻者。要找到真正能夠形成貢獻的貢獻者是非常難得的。

這是組織結構圖。這張圖不是來自BanklessDAO，但是它基本上還是比較精確地描述了Bankless DAO的組織形式。實際上Bankless DAO的模式現在已經被大量借鑒，有很多變種，這是變種之一。

今天講段子為主，不講很學術，很技術的東西，簡單過一下結構。

最上面是治理層。毫無疑問，治理層體現了全體社區成員的意志，由它來決定DAO的戰略，包括管理、財務這些非常核心的事務。

往下看CoreTeam。 Core Team一般指核心人員，包括DAO的核心創始人員、底層運營組、各個公會協調員、財庫管理員，可以說Core Team是支撐整個DAO底層架構的小團隊。

再往下看是公會，公會1、公會2、公會3、公會4，一般來說項目是成員提出，並且得到了社區的討論，形成了一定的集體共識。大家決定這事兒靠譜我們可以去做，項目的範圍其實是非常寬的，比如說你去幫社區寫一個newsletter，這也算項目，或者是做一個培訓項目，教大家學習Web3的知識，這也算。甚至於你去研發一個產品，或者你琢磨一個服務對外賣錢，這都算，只要項目得到了整個社區的認可，大家覺得跟大家的價值觀、使命是一致的，至於它是啥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項目要從公會裡抽人了，公會的定位是資源池，所以項目團隊一般來說是跨公會的，比如說有的項目一般需要開發公會來兩個人，設計公會來兩個人，這樣就形成了一套東西。

項目從idea變成真正的項目是不容易的，儘管這套邏輯很清晰，但它是不容易的。為什麼說不容易呢？因為你能招到人說明你這個事情大家覺得靠譜。一般在社區裡你說兄弟們我要做一個什麼事兒，你大概說一下，大家說好啊好啊，這個事兒太棒了，大家給你支持。你再說，谁愿意跟我一塊兒做？你會發現可能沒有人和你一塊兒做，大家只是塑料支持一下。

項目就是這樣，真正能夠從idea變成項目的想法，並且能夠在同一個社區裡找到同樣的人願意跟你一塊兒來做，這是非常難的。如果你找不到人，說明你這個想法的共識程度是不夠的，這是DAO裡非常自然的項目形成共識機制和淘汰機制。

這一頁是摘自Wikisite，左邊是Bankless DAO目前的公會結構，形成了13個不同特點的公會，有負責傳播的教育的，比如說寫作公會、教育公會，有比較硬的負責開發的公會，更硬的還有法律公會，這個比較牛，還有數據分析公會等，看起來真的有點像公司不同部門的感覺。

右邊以Developer公會舉例，這是他們公會的首頁，還有自己的使命價值觀，這些人聚在一起就會形成很多很多的項目，這是昨天做片子的時候剛剛從wikisite上摘下來的，是目前在做項目的列表，底下可以看到COUNT是48個。

還是很厲害的，一個沒有集中管理的社區，一堆“烏合之眾”聚在一起，短短的時間形成了很多項目，有些可能沒那麼靠譜，但還有一些確實很靠譜，這是非常不容易的，任何人只要是組織過社區，尤其是組織過社區協作項目，都會知道這裡面的難度在哪裡。

這一頁是我從開發者公會裡摘下來的公會成員頁面，實際上公會成員很多，登記到的就有100多個，還有一些沒登記的，裡面成員會登記自己的DiscordID、技能（前端、後端、Web3開發），你現在是不是有空，每週能貢獻在DAO裡的時間有多少，包括技能棧包括目前在DAO裡協作的項目。

這些公會項目的人每天都在幹活兒，為了協調討論工作，每天都會有大量各種各樣的會議，因為BanklessDAO發展比較快、比較大了，現在會已經多到令人髮指的程度，這一頁是他們12月的calendar。今天的會還行，沒那麼多，初步一數有20個吧，這是這一刻正在發生的，一般來說是美國的時區為主。上週就比較猛，有一天有30多個會，他們其實有大量的會議來決定項目怎麼做，公會怎麼協調，組織怎麼發展。

這些所有重要的會議都會有人記錄會議情況，並且形成會議紀要。這一頁我沒有詳細點進去，這是他們的會議紀要集散地，可以看到每天什麼樣的會，點進去以後會討論什麼，都會在裡面，每天會議紀要非常多。

剛才我展示的這些東西是開放給所有人的，誰都能看，哪怕你都沒有加入到BanklessDAO的Discord服務器裡也能看，非常開放透明。一方面既然是DAO，肯定是開放、透明、開源，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更便利的協作。

如果你是新來者，你可能不知道咋回事，看會議紀要從頭到尾往下看，比如說你對某個項目感興趣，很可能你不需要誰給你介紹，你就知道這個項目起源是怎麼討論的，後來做到什麼程度了。如果你對它感興趣，你覺得你也有能力能夠參與貢獻，那你就在Discord裡說兄弟們我也想來一塊兒搞，大家會很歡迎你，協作就產生了，更多的人才就加進來了，這還是非常厲害的。

這一頁展示的是資助結構，大家既然是來貢獻來幹活兒，肯定是有用愛發電的成分的，但是純用愛發電肯定也不現實，還是需要有合理的回報機制。

這張截圖來自於目前他們正在進行的第二季度方案，每個季度方案都是不一樣的，因為沒有特別成熟的案例可循，而且你在跑的過程中總會發現各種各樣的問題，所以真的需要不斷進化才能夠滿足DAO的發展。

這一頁的內容就不詳細講了，詳細講這一頁要講十分鐘，後面內容比較多，總之大家可以認為它形成了一套目前還算有效，但是也算不上多成熟的激勵方案。但我覺得這個也同樣，不是貶義，DAO世界太新了，現在沒有誰敢說自己的東西是成熟的，誰要說自己成熟的話，基本是在扯。

接下來簡單講一下共識，在BanklessDAO里共識被分成了兩類：

第一類，硬共識。

第二類，軟共識。

大家一般來理解共識其實就是投票，投票通過了共識成功，沒通過叫共識失敗。實際上我們去運行，我們去觀察DAO的實際運行過程中會發現鏈上投票遠遠滿足不了社區的需求，所以需要把治理共識拆成兩部分。

硬共識還是需要投票形成強共識，一般來說只有財務相關的決策，或者重大方向性的決策才需要用硬共識，而硬共識有一套非常複雜的流程，甚至可以說得上有些官僚，但我覺得這也可以理解，因為硬共識的決策要碰到所有stakeholder的利益，必須要嚴肅並且嚴謹。

如果把DAO比較狹義地理解成公司，公司有很多很多部門，很多很多項目，這裡面每天都會產生大量的決策需求，這些決策需求完全不可能進行投票。比如說以公司舉例，會議室是放2塊錢的3塊錢的礦泉水？前台擺什麼樣的花瓶，這些東西不可能投票，天天投票，1000個也投不完，所以只能通過軟共識來解決這些問題。

軟共識怎麼理解？可以理解為小範圍的局部討論中獲得的共識，並且這個共識不需要很明確的授權和鏈上確認的。所以，軟共識就一個前提，它相對來說從流程上是比較隨意的，如果要形成一套有效的軟共識機制，並且能夠推動社區的發展。

第一，這需要社區本身是沒有權力層級的，不能說是有一個人或者有幾個人說了算，這就不行了。

第二，決策本身可以不投票，沒問題，但是你一定需要公開透明並且保證這個東西被充分討論，如果有人覺得這個不行，他要來challenge你，你就要解釋並說服他。

第三，社區需要有比較高度協同的價值觀，如果沒有的話，搞軟共識的結果肯定是天天吵架，啥事也搞不成。

軟共識對於DAO，尤其是社區DAO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第一，因為靈活，所以可以推動社區快速發展。

第二，軟共識是給貢獻者的授權過程，你參與某一個項目、做出貢獻、提出想法，如果想法是OK的，很快就能做出決定。這時候你會覺得，不管你持有的token多還是少甚至是沒有，你都是這個社區很重要的一部分，你的意見是被尊重的，你作為貢獻者你是有話語權和影響力的，這個感覺是非常好的。

BanklessDAO在大量軟共識的推動下得到了極速的發展，你看它在snapshot上的投票，一個季度可能投票就4、5個，大部分都是通過軟共識。但軟共識也比較麻煩，什麼樣的決策軟共識需要到什麼樣範圍，中間如果出現爭議怎麼辦？其實也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所以日常我們也能看到圍繞共識有大量的討論。

但是有一句話特別認可，在社區裡，治理是每個人的責任。如果詳細看它都是非常寶貴的實踐和思考，說小一點是為了讓社區能夠走得更好、走得更遠。說大一點是真的是在探索人類社會的進化。

接下來講貢獻者，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部分。這張圖還挺流行的，大部分社區，包括DAO最初的目的都不是最大化股東價值，其實是一群人在追求共鳴，因為大家希望被志同道合的人所包圍，大家集體做出決定，並且推動社區目標向前發展。

社區文化實際上是高素質人才願意為DAO持續提供支持的原因，有了強大的文化社區成員才會積極做出貢獻，這個貢獻往往不是金錢激勵的，因為金錢激勵的東西是不夠強壯的，共同價值觀造成內在心理上的激勵才是特別厲害的一件事情，所以最珍貴的人才是那些投入時間，而不是投入資本的人，那些真正相信這個項目，並且熱衷於投入自我的付出讓它成長的，這在任何一個社區裡都是最有價值，也是最稀有的貢獻者。

BanklessDAO是怎麼一步一步引導大家形成貢獻者體系的？這是他們的結構。如果你加到Bankless DAO的Discord服務器裡，馬上會有提示，說你可以來完成FirstQuest，裡面就是學習一些社區的使命、價值觀、結構、運行方式、關鍵文檔、怎麼加入協作等，全部認真讀完大概需要20分鐘吧，通過這些信息一步一步點擊進入下一步，最終完成初始任務，獲得GuestPass。

左邊是漏斗，數據就不詳細講了，我不知道它是過去多長時間的，可能過去兩個月吧。漏斗模型接收到第一個任務的是4000多人，越往下走越少，但是還行，到最後形成GuestPass有900多人，也不少了，再底下那幾個數字我不知道啥意思，80多，70多。但是形成Guest Pass已經代表你解鎖了這個社區幾乎所有的東西，可以乾活兒了，可以去聊天，加入協作了。

GuestPass是任何人都可以申請的，沒有任何限制，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第一要把First Quest完成，第二有專門的頻道，在頻道裡介紹一下自己，並且表達想要加入貢獻的願望。很快可能一天分幾次就會有人專門給你發一篇GuestPass，這時候你就可以解鎖社區幾乎95%以上的權限了。

GuestPass往上是Level 1的正式會員。成為Level 1正式會員的條件是你要持有35000個bank，你可以通過買來達成，但是更鼓勵的是你要通過貢獻，你的貢獻最後可能會給你帶來回報，最後你攢夠了，升級到Level1。

Level 2是特別特殊的級別，Level2是花錢買不到的，是根據你在社區的貢獻度，如果你確實特別活躍做出了很多貢獻，這時候會有機制把你提名，然後社區投票，投票通過以後你會在Discord服務器裡獲得Level2的身份。 Level 2的身份是Bankless DAO裡最核心的一波貢獻者，也是最受尊敬的一幫人。這些人有多少個呢？目前有80多個，也不少。

Level 3是他們自己叫WhaleStatus（鯨魚），條件是持有15萬個Bank。

但是，DAO領域裡有很多很多今年剛剛進入社區的人，他其實沒有在這個領域做過投資，很多人也沒什麼錢，這個門檻對他們來說壓力還是比較大的。但是這四個級別的區別非常小，即使你只有GuestPass，實際上你也解鎖了這個社區幾乎所有的功能。所以你可以認為BanklessDAO對有熱情的貢獻者來說是沒有門檻的，是全開放的。

但是剛才講了這半天，這只是技術性的設計，要形成強大的正向的社區，絕對不是因為你設計了一套體係你就能成了，這個體系誰都能抄，但是你要形成一個有價值觀的社區，系統往往是最不重要的，大家需要分享共同的願景和價值觀。因為是文化，是共同認可的主題把人們聚到一起了，而強大的文化也是建立信任的條件，社區需要讓他的成員在成員之間建立信任，也需要在社區以外的人建立信任，創造健康可持續性的信任文化是它成功至關重要的一點。

Web3世界裡，所有權也很重要，必須要讓貢獻者分享到社區的成功，所以你可以認為，這些貢獻者可能會拿到一些激勵，實際上這個激勵狹義來說可以認為是錢，實際上它不是錢，激勵實際上就是社區的一部分。也就是說社區在持續把自己的所有權發放給貢獻者。

因為聚集了很多貢獻者，所以日常可以看到大量的想法碰撞，或者是一塊琢磨、搞項目，或者思考如何讓社區變得更好。

這都是截了一些圖，是社區碰撞的例子，大家在思考Discord服務器滿了怎麼去重組，門檻可能太高了，能不能降一降，容納更多的人才進來。

大了有大公司病，發展得太快了太多了，就意識到一些問題，怎麼去改革，怎麼去解決這些問題？這一頁是他們設計了一套如何增強用戶體驗的流程，也是非常厲害的，這些都不細講了。

過去一段時間，我跟BanklessDAO核心貢獻者有比較持續並且高強度的溝通，我個人算是Web3的學習者，一方面Bankless DAO我個人肯定投入了很長時間，也有很大的精力，但另一方面我也在看很多其他DAO，FWB什麼的，我看過的DAO投入時間比較多的有十幾個，走馬觀花看的加起來有200個左右，非常多，看得很雜。

BanklessDAO我最早是6月加入的，當時才啟動一個月，我進入以後就崩潰了，因為它Discord頻道太亂了，啥都有，根本不知道怎麼開始，進去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真正參與任何事情，甚至沒有在看。後來覺得它好像還不錯，慢慢試圖強迫自己看這裡面到底在發生什麼，慢慢找到感覺了，覺得這幫人真的很厲害，組織協作很厲害，有些項目也很厲害，有些看到以後覺得這個東西有些技能能幫幫忙的就參與一點，所以最早定位成觀察者、學習者，後來覺得真的不錯就參與參與。

參與還是挺重要的，有些時候你站在上面高高觀察，用上帝視角，跟你真的站在其中，站在漩渦的中心完全不是一個感覺。後來大家知道，有些小伙伴可能看過，9月的時候基於之前的觀察、理解輸出了三篇關於BanklessDAO的文章，從介紹、治理什麼的。我剛才也說了，我各種DAO都看，之後有一段時間就沒有再關注它，後來又回來，回來的第一感覺是變了，不認識了，頻道好多也不認識了，好多新人進來，新項目在聊啥也不知道，發展特別快，這是最直觀的感覺。再一個是感覺有點不一樣，因為它發展太快了，所以它遇到了一些自己的問題。

這個過程我繼續投入時間，這時候才真正找到感覺，因為這時候我投入度又提高了，其次真的跟各種各樣的人聊開始產生友誼了，對我來說BanklessDAO不止是學習的場地、觀察的場地，我就變成了社區的一部分，儘管還不是很核心的一部分，但也有這樣的感覺。我自己在Bankless DAO裡半年的過程經歷了好幾個階段。

過去這個階段感覺更好了所以找了很多很多核心貢獻者，跟他們也熟了，可以聊很多話題，有一些比較持續並且高強度的溝通。

參與BanklessDao之後，我主要有以下幾點體會：

第一，核心貢獻者最初都不太懂Crypto，而且也都沒啥錢，窮且快樂著。可能就是在它發起DAO之前正好訂閱了Bankless，被這個吸引過來，但他們現在做得非常非常好，遠遠好於傳統區塊鏈領域的這些人，可能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的功利性沒有那麼足，靠熱情。

第二，Everyone is CEO。我跟很多核心貢獻者聊，我定義的核心貢獻者是Level2，如果你能夠被評成Level 2的80多個人，你一定是社區最核心的成員之一。我跟他們聊我感覺，如果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是誰，我就感覺我在跟BanklessDAO的CEO聊，他有強烈的ownership，覺得我就是這社區的主人，我天天想著如何讓它變得更好，怎麼發展更快，怎麼服務更多人，我覺得這太厲害了。你想想有80多個CEO天天在琢磨這個事兒，是很厲害的事情。

第三，很多人都把BanklessDAO當做自己的精神家園。這句話是我截自Bankless DAO小伙伴的原話，他說“No matter what happens, or where Igo, banklessDAO was always going to be home.”這個話我不止聽一個人說過，大家覺得這是我在Web3世界的原點，我在這裡結識了友誼，獲得了成長，這永遠是我的精神家園。

我突然感覺BanklessDAO很可能會成為未來Web3世界的“黃埔軍校”之一，應該不是唯一的一個，因為其他還有一些很成功的DAO。

一方面原因是因為BanklessDAO的這套組織架構在目前被證明還是玩得轉的，所以大量新DAO都在copy Bankless DAO的這套結構，等於Bankless DAO無意中對外輸出了一套DAO組織結構的模型。 BanklessDAO裡的參與者（尤其是核心參與者）也開始逐漸參與到其他各類新DAO的組織過程中，因為他們有第一手的經驗和教訓，他們知道有哪些坑，怎麼玩。這就厲害了，BanklessDAO現在才半年（7個月），如果往後看三年五年，當這些人繼續成長生根發芽，其中相當一部分很可能會整個分散在Web3世界的各個方向，成為領袖。而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BanklessDAO是他們的第一站，也是永遠的家園，這是未來非常厲害的事情，甚至以後會有Bankless DAO校友會之類的。

剛剛說到building，貢獻者都在建設，回到建設這個話題，建設是什麼？其實“建設”一詞的概念非常大，它可以是很複雜的東西，你去參與一些設計、研發、管理社區，甚至琢磨一些很硬核的治理、博弈，承擔大量的工作，可以很辛苦。但是建設也可以很簡單，因為它的定義非常寬，有時候你僅僅出現在社區，並且表現得非常友好，這已經是建設的一部分，因為它會幫社區變得氣氛更好，而氣氛是社區的核心。

這句話同樣BanklessDAO裡小伙伴的原話，我問他如果有人願意加入DAO，你有什麼建議？他說：Sometimes building something is as simpleas just showing up and being a friendly face in the community。不要被嚇到，如果你想來玩就來玩，哪怕你只是每天出現一下，早上發個GM，晚上發個GN，這也算建設。

剛才講了這麼多，都在誇BanklessDAO怎麼怎麼好，因為我確實很喜歡它，它也確實很好，但它有沒有問題呢？肯定是有的，都是人，都不是神仙，不可能沒問題，問題也很多，但是它也是天天在進化，遇到問題只要大家有共同的價值觀，大家有能力就解決唄。今天有這個問題解決這個問題，明天有那個問題解決那個問題，長此以往累計下來會進化得非常快速非常好。

大家有興趣自己看一下，這個網址不是BanklessDAO的官方主頁，它的官方主頁叫做“Bankless.community”，“Bankless.wiki”是社區wiki的主頁，是信息集散中心，信息是比Discord更清晰，也更容易上手。聽別人講100次DAO，天天講Web3，真的不如自己親自去看看可能收穫更多。

比較重要的是什麼呢？我們覺得Web3世界早晚會來，現在這個階段連開始都不算，如果你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價值觀也比較好的社區去學習、去觀察、去參與、去貢獻，跟大家一起感受它的喜怒哀樂結識友誼一塊兒成長，一定會有巨大的收穫。

最後，祝大家聖誕快樂，每個人都有beautiful的2022年，我的分享就結束了，感謝大家的時間。